“1米78的小个把考辛斯打服了？别笑，昨晚重庆体育馆真就这么离谱。”
灯一开，球一跳，观众还没坐热，徐杰已经贴着考辛斯起飞。第一次突破，他假装往右一甩，肩膀低得快要擦地，脚底像抹了油，从考辛斯胳肢窝底下钻过去，指尖一挑，球打板落袋。哨子没响，考辛斯回头愣了半秒，主动伸手，“啪”一声击掌，全场炸了。那一下不是礼貌，是服气，现场分贝直接飙到118，手机信号都卡了两格。
回头我翻了技术统计，徐杰32分钟24分7助攻3篮板，0失误。对面考辛斯带着野马队，人均臂展两米一，篮下跟森林似的，可徐杰就在缝里绣花，抛投两次穿裆，一次打板一次空心，全算在考神头上。杜锋本来站在技术台旁边骂裁判，后来干脆搬了把折叠椅坐下，跷着二郎腿看戏，嘴里还逗胡明轩：“你上去跑两步，别让小杰一个人把镜头抢完。”
别光看热闹，把镜头拆慢点就能发现，徐杰每次启动前都要低头瞄一眼考辛斯脚尖，对方右脚稍一后退，他立刻左手推球变向，节奏差抓在0.3秒左右，跟偷手机似的。考辛斯后来学乖，直接站平行步，结果徐杰急停拉回，后撤步三分，弧线平得几乎擦着天花板，还是进。现场解说憋出一句“这球不讲道理”，其实道理简单：每天三百个急停三分，手都磨出茧，肌肉比脑子先记住距离。
有人吐槽“热身赛而已，用得着吹上天？”我把两场拉一起对比，发现真不惯着。上一场广东88比82逆转，徐杰替补25分10助攻，最后两分钟连拿7分，一个漂移三分一个抢断反击，直接把考辛斯打到双手叉腰喘气。最离谱那球，他被犯规后身体横在空中，差点拧成180度扣篮，虽然没进，可裁判报告写的“attempt dunk”让外网炸锅，点赞冲到50万。考辛斯赛后更新INS：“China CP3 Steve Nash，rhythm dancing on my head。”翻译过来就一句：节奏在他头上蹦迪。
展开剩余70%回到更衣室，徐杰把冰袋往膝盖一绑，先掏手机回父母微信，再跟训练师对心率：160，比上赛季低8次。别小看这8次，高强度折返还能降心率，说明他夏天在国家队没白挨骂。网传“徐杰陪领导喝酒状态下滑”，我专门问了队医，人原话：“他酒精测试0，每天睡不足6小时就加练，谁造谣谁自己来跑300个三分试试。”
数据摆桌上，常规赛15.8分7.5助攻，36.2分钟出场时间全队第一；季后赛涨到16.8分，打北控那场46分钟32分11助攻，最后连拿9分锁住胜利。杜锋赛后发布会只说一句：“有他在，我敢把外援按板凳。”翻译成人话：小个也能当大腿，省钱又省心。
再说防守。考辛斯不是吃素的，一次钉板大帽把徐杰连人带球拍飞，现场“喔”声一片。可下一回合徐杰照样突，只不过改成抛投，利用考神起跳后下落那0.5秒出手，球进。野马队教练在场边摊手：“He uses my guy’s timing against him.” 意思简单：拿你自个儿的节奏反杀你。身高差30厘米，臂展差40厘米，可时间就是公平，谁预判早谁赢。
有人担心“这么矮，到了国际赛会不会被生吞？”我把去年世界杯预选赛片段翻出来，对菲律宾那一场，徐杰对位1米90的布朗利，照样掏球反击，最后6分钟中国队拉开14分，他正负值 18全场最高。国际篮联技术报告写：quick hands， non-stop motor。翻译成街头话：手快得像扒手，发动机不带熄火。
流量层面也魔幻。CBA全明星投票通道开放当晚，180万票直接把周琦压到第二，历史最矮票王诞生。微博热搜“徐杰考辛斯击掌”挂了一整夜，阅读3.2亿，讨论17万。野马队飞到东京打下一站，海报把徐杰放C位，配文“Beware the Smiling Assassin”，直译：小心那个笑面刺客。商业嗅觉够快，知道谁才是真流量。
再说场外。徐杰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一点，照样在走廊尽头加练运球，左右手各500次，球击地声把隔壁老外吵得开门瞪眼，一看是他，又默默把门关上。训练师透露，他从国家队回来连轴转商业活动，但每晚300个急停三分雷打不动，心率表数据同步云端，杜锋手机随时能查，想偷懒都没门。这种自律换谁都得竖大拇指，别说考辛斯，乔丹来了也得拍拍肩膀。
广东队78比90输了，可没人骂，社交媒体一水“虽败犹荣”。为啥？因为观众不是傻子，看得见小个在长人堆里杀进杀出，看得见考辛斯从暴怒到服气，更看得见中国后卫不靠身体靠脑子也能打出国际范。徐杰走回球员通道时，全场喊“MVP”，他咧嘴一笑，挥了下手，那表情像刚放学的小孩，哪像刚砍24分的狠人。
故事到这儿没完。考辛斯追着要微信，徐杰掏出二维码，俩人头碰头扫完还聊了两分钟，考辛斯最后拍拍他后背：“Tokyo see you again.” 翻译过来：东京别跑，我还找你。球迷拍到的视频里，考辛斯笑得像粉丝，徐杰笑得像请客吃饭，画面违和又真实。竞技体育就这么直接，打服了就是兄弟，管你NBA还是CBA。
有人问我：“写这么多，是不是把徐杰吹成神？”我回他一句：数据摆那儿，视频摆那儿，考辛斯原话摆那儿，我只是把发生的事按时间码顺。你要实在不爽，自己拿球去球场，找个一米九的大个封你十回，还能进三球，再来跟我谈“吹”字怎么写。
夜已深，重庆山城的灯还亮着，徐杰把最后一组三分投完，球“唰”一声穿网，他低头喘口气，汗水滴在地板像下雨。杜锋路过，扔给他一瓶水：“早点睡，明早还飞东莞。”徐杰接住，咧嘴一笑：“知道，再投五十个。”我站在出口看他背影，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：小个不是奇迹，只是把别人睡觉的时间拿来投篮。考辛斯服气，咱也别端着，承认一句“厉害”不难。
可转念一想，下一场在东京，如果考辛斯提前包夹、队友手感冰凉，徐杰还能不能继续微笑收割比赛？谁也给不了答案，这就是篮球最勾人的地方。你说呢？
秋日竞技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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